2010年6月29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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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只能以快樂跟愚笨密不可分這種話來安慰自己。
因為我實在不快樂到了極點。我只有在感情友情這塊上非常的不快樂,
對於自己的閱讀寫作我快樂極了。感情上的這種缺憾匱乏讓我一直無法很完整的去感受喜悅這件事情。於是大多數的時間我總眉頭深鎖嘴角下垂,我在家會自言自語。其實我在想我也許並不是那麼不好相處,但又覺得我真的很難相處。這一切都是死胡同,我大概很需要一個人來陪伴我,但面對兩人關係我又很爛,並不是生疏的那種爛,是智障那種爛法。
今天下午想到你帶給我的不快樂,應該室說,又想到以前的快樂於是又覺得非常不快樂了。很不巧,一下樓就遇到你。選擇逃避跟漠視的我,心裡並沒有比較舒服。痛快的扁你一頓我也不會比較舒服,要我哭著根你說甚麼我也低不下頭。心裡對你有一種很深的怨恨,我覺得被騙被拋棄被利用被討厭被孤立了。講那麼多都是廢話,我只是不甘心自己曾經有過的快樂幸福如此徹底又不明不白的消逝殆盡。我很明白我不過是不甘心,但沒人能安慰我,我又無法釋懷,我能怎麼做呢。已經過了好久了我還是沒有辦法走出來,但我也沒有不斷的哭,只是在我心裡越來越多的憤怒不滿,越來越多的無奈,越來越多的對人不信任。
我好像讀了很多書,看過一些人,但是面對自己的時候我卻甚麼都不知道。
對各種議題我都可以很有條理跟人辯論,但是面對自己的時候我甚麼都說不出來。
我好不成熟我好笨。
我只是一尾魚。

2010年6月26日 星期六

小記

近來許多人都在風靡世足。對我來說看足球實在是太難了,原因很單純,一為壓根兒不懂得甚麼叫越位,二來覺得球員們的腳都很長而球實在太小,看得眼睛就要變鬥雞眼。也或許是我根本就太冷漠了,我對任何運動向來從來不關心。尤其時團隊的比賽,無論如何我討厭任何團隊模式。
發現一些有趣的現象,身邊許多人我從來沒聽過他們講過足球的任何事情(包括自己踢或是看世足之外的比賽)不過到了世足季節那些人都變成球評與球員了。
我真正在想的事情是,在這個全球化又資訊大爆炸的時代,很多事情不跟著大家一同狂熱好像就會被貼上落伍的標簽。我更覺得運動這件事情又複雜了一點,它似乎包含了一些種族國族的情感在裡頭。當然扯到國族種族問題就不免把純粹的運動搞得政治化了。這件事情是好是壊並不得解,假若台灣贏了任何比賽我也會很開心,台灣跟任何隊伍比賽我也會希望對方敗的亂七八糟。運動比賽可以讓人對自己的身分認同更加確定,我想這一點都不用懷疑。也或許是好的。二來是本來就是足球迷的看比賽理所當然,懂得每個球員的條件能力並選擇支持的隊伍亦是。只是我還是對於那些從來不懂足球卻瞬間變球迷的人打上問號。原因並不是他們也一起瘋狂球賽這件事情的動機,而是他們在認同或貶低另一支球隊時,我常想,那種情感到底從何而來。我想再重複一次,我認為跟隨潮流湊湊熱鬧是一件可愛的事情,但是嘴裡的謾罵真的需要嗎。會讓我對此如此感冒的起點在於前鎮子大家對於北韓球隊的訕笑羞辱,卻自以為幽默,讓我看了非常痛心。
有人告訴我因為北韓是共產國家,所以大家才會拿他們開完笑,並覺得理所當然。這種言論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我都不知道我的朋友是如此痛恨共產主義。另外更有人在facebook上打一些標題,例如:【萄萄牙(妖精)vs. 北韓(半獸人), 7:0大屠殺級勝利,過癮,我拍手拍到忘我了,這才叫列強凌霸小礦工阿】我實在不知道過癮之處在哪,二又是,他到底哪裡覺得自己是列強了,原來認同白人,歐洲國家的球隊,自己也變成列強了?我對這種可恥的無知與自以為是的幽默感到噁心與憤怒。我實在不懂為甚麼有人認為自己可以躺在沙發上吃餅乾發胖然後看著球賽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認為北韓的人回去當礦工很好笑,他們真的把這件事情當做笑話,實在不可思議。
其他朋友說我太嚴肅了。但我不認為這種事情事可以拿來隨便開完笑的。台灣許多人笑別人都狠厲害,自己被笑的時候就會大發雷霆痛斥對方。我在想學會尊重各種文化,思想,種族是我們都應該好好去學的一件事情。我相信人都有偏見的,但我也相信我們讀書是為了讓我們消融那些偏見的,即去了解對方,去增加更多的視野。偏見本身並不太可怕,偏見的合理化才是最可怕的。



2010年6月13日 星期日

X

I had an uncanny dream during the dusty and gloomy and gray morning with birds singing weakly in. Waking up was a cruelty. I saw your beautiful and magnificent body, and your lazy penis. Your eyes were the most profound ones, full of sorrow stories, and dreams which would never be enchanted. And your lazy penis was hiding behind your immaculateness. Then my quilt became wet and cold and sticky. The air was stagnant with the effluviums. Everything was pale as your dissolving face. I didn't know whether i remembered or knew you at all. Then it was you face with the fatigue plague emerging. It was a catastrophe of love and being loved and of oblivion.
She told me it was seven years ago when you met and had sex, and she told me the sex was pathological. I said I never knew anything about your sexual appetites and strange tastes because I never had a chance. All i knew was how your penis looked like. I guess everything about you is twisted.
Roads in Taipei no longer dry and clear, we wandered through the cheap stores and vulgar shops. The street with wandering stinky girls with ugly and shabby make ups, assuming themselves beautiful and attractive. That might be sort of a typical kind of girl in this city. Knows nothing but criticizes everything they do not know at all. They are our enemy in common, but you chose to fuck one of them as a punishment which i don't know for whom. Nothing left but utter despair. Then you became addicted with this kind of ritual. I wish I could vomit right in your face. And you said you would eat the vomit if i dared to do so. You were always teasing me like that, and it turns out that my ultimate wish upon you is to kill you by my own hand and make you hug me everysinglemoment. Unlike your powerful and grand, i am impotent. Impotent of loving you. My only debris of you is the dream I had of you...with you.

2010年6月10日 星期四

在那個清晨,天色灰濛佐著鳥兒零散又虛弱叫聲的清晨,我作了一個關於你並且極其詭異的夢。在夢裡我見到了你藏著許多故事又深遠的雙眼,你美妙的軀體,以及懶散的陰莖。我認識你也不過幾個月。
不過我已經不再想要去談感情了,因為我一直都是失敗者。我甚至不知道失敗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這個人的情感。孤獨並不停止她對我的啃蝕,而我也像是從小食紫色毒花的女子,再美麗的花朵都會於我歎息與手掌間枯萎。
近日也開始同J見面。對於自己對你的無動於衷我感覺到有些恐懼,因為不知道這到底該不該算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看著你漸漸黝黑的皮膚,漸漸粗壯的手臂,我想也許是因為這樣的變化才讓你在一年前從此完全不再屬於我。於是我再也不想要你觸碰我任何一塊肌膚,也拒絕你的擁抱。因為你吐出來的每口氣,你貼著我的皮每寸每方都已經不再是我的了。被你進入我會想吐,於是一切就停止了,只好停止了。
(幸好我們曾經淪落為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