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嚴重的嗜糖者,常常不經意就被螞蟻螫咬。最近不能太常吃糖,因為要去看醫生了得交驗血報告。懷著一種很奇怪的心態,想說至少數據出來好看一點,很像考試前硬要去死背書一樣。
許多事情讓我焦躁,好像原本規律的生活被打亂了讓我一直處於很緊張的狀態。緊張到連睡前的閱讀也省略,心想趕快睡著也好。近日常常做奇怪的夢,夢裡不想看到的人一次都全部出現。不想看到的人總會在夢中出現,很像不想記起來的事情卻一直映入腦海。
天天仍然努力復習英國文學,覺得自己很幸運,最不擅長的浪漫時期剛好讓我這學期在夜校的課當助教,逼使自己課前盡量能完整預習,上課也做筆記。我想我也許找出我一直不太能喜愛浪漫時期的原因了:浪漫詩人多半認為只要有豐沛的情緒人人都可以作詩人,又,浪漫時期詩的背景大多是田園野外,偏偏我是熱愛都市的人。不過我這些看法都很膚淺,例如浪漫詩並不等於自然詩,其中也有一些哲理,我也懶得在這裡作討論。不過Wordsworth倒是有幾句詩讓我覺得挺有意思的:"Our birth is but a sleep and a forgetting:/The Soul that rises us, our life's Star,/ Hath had elsewhere its setting,/And cometh from afar:/Not in entire forgetfulness,/And not in utter nakedness" 蠻好玩的,跟Nabokov說的:人生就像個深淵,只是有兩頭無垠的黑,有類似的觀念。
覺得文學的路好孤單好遙遠,不知道到底甚麼時候才能抓起自己想要的。
也許吃塊蛋糕昏去了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