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5日 星期五

幾分憂愁。

昨晚又讀了一遍朱天心的古都,許多濃烈的情緒被牽引出來。一種很難言喻的鄉愁。也算是種巧合吧,今天下課之後跟媽去天母,坐了淡水線捷運。我還清楚記得,捷運剛要完工時人們多麼的反彈,一直聽到 "捷運等於結束自己命運"之類的無聊說法。不過再幾年之後,好像許多人都離不開捷運了。住新竹的那幾年,爸爸總是帶著全家到天母去逛書店,也總會經過圓山跟劍潭,那時後問爸爸說那巨大似獸的東西究竟是甚麼,爸爸笑著說,喔,是雲霄飛車,坐了穩死的那種。這好幾年宛如一瞬而爾,我們都忘了沒有捷運的台北天空究竟是不是比較明朗又湛藍。
在我愛著的男子中,F是第一個真正道道地地於台北長大的小孩。有時候我會自以為自己比他更清楚這個城市,於是我就在那條自以為熟悉的街頭默默留下眼淚。後來我跟著他到了很多地方,過了很多個橋,數了許多次的路燈。總是晝伏夜出,也淋著我最恨的太陽雨。
有時候甚至相信了這座城市本來就這麼的美麗。穿過了幾乎空無一人的河堤,我第一次看到那麼蓊鬱的草原,上頭還好幾尾撲翅的蝴蝶。於是我確定我可能永遠無法更快樂幸福,也可能無法去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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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說他當兵當的很苦。但我卻連最簡單的問候關心都不願意去做。想到這裡我猜我也許根本忘了怎麼去愛了。前些日子我拎著那本巨大到可以殺人的莎士比亞全集自己走到學校去。想起你的美,我無比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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