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愛著的男子中,F是第一個真正道道地地於台北長大的小孩。有時候我會自以為自己比他更清楚這個城市,於是我就在那條自以為熟悉的街頭默默留下眼淚。後來我跟著他到了很多地方,過了很多個橋,數了許多次的路燈。總是晝伏夜出,也淋著我最恨的太陽雨。
有時候甚至相信了這座城市本來就這麼的美麗。穿過了幾乎空無一人的河堤,我第一次看到那麼蓊鬱的草原,上頭還好幾尾撲翅的蝴蝶。於是我確定我可能永遠無法更快樂幸福,也可能無法去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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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說他當兵當的很苦。但我卻連最簡單的問候關心都不願意去做。想到這裡我猜我也許根本忘了怎麼去愛了。前些日子我拎著那本巨大到可以殺人的莎士比亞全集自己走到學校去。想起你的美,我無比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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