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日 星期一

一下子回到寒冷的台北,鼻子裡的菸味更明顯了。仍然是非常孤單的,脖子上的圍巾仍一直被風吹起,似水袖。關於人與人的疏離我以為我知道的不能再多了。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孤苦。

再不到一個多月他就要去當兵了,也感覺跟任何朋友都會越來越難相聚。於是我越來越格外珍惜每次在一起的時光,希望可以聽他說更多的話。他的眉角皺紋與手臂我越來越熟悉了。靠著這些片斷我相信過了很久以後我仍可以很輕易的辨識出他。沒關係原來這是只屬於我的純潔愛戀。

潘羽軒今天出國了。不知道多久才會見到他。原本想擁抱他一下的但還是沒有做。

今天又被基督徒惹火。
“我重申教會立場:我捫接納同性戀者,就跟教會接受殺人犯與強暴犯一樣。殺人犯來教會我捫都接納了!但不待表我捫允許他捫繼續犯罪-台北真道教會主任牧師朱植森。(破報 584號)“
基督徒居然把同性戀比做殺人犯,不可笑嗎。從現在起我拒絕尊重信仰耶穌基督的人,我也拒絕對信仰耶穌基督的人友好。歷史上同性戀被信仰耶穌基督的人大肆撲殺卻不曾聽說同性戀者瘋狂殺害信仰耶穌基督的人。真正恐怖的是甚麼請大家自己想清楚,一堆白吃基督徒不斷把愛滋病這大帽子蓋到同性戀者身上卻殊不知異性戀愛滋病患的比例早已遠遠超過同性戀者。我不相信基督教教人如何愛我只看到基督教徒不斷增加人類之間的仇恨與歧視。台北真道教會我不得不詛咒你。
下面還有更多謬論,也是這位朱牧師講的,他說同性戀會讓台北被火球毀滅。我真的不懂基督塗得腦袋到底怎麼了。
我現在不太知道該怎麼面對我的那麼多的基督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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