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忙著些事,結果把這裡給冷落了。這是我很不甘心的。也許是我自己的幻想吧,我常想著可能會有一些關心我的人偶爾的會來這裡看看我過的如何。謝謝了。
回台南的頭幾天其實也沒有輕鬆到多少,前幾日都待在咖啡廳看了一大堆的資料。先是研究一下敘事學,這算是比較簡單的東西。畢竟敘事觀點在文學裡頭是最核心基礎的問題了。接著看空間學還有傅柯的監控理論,溫遜的肉體這些篇章。根本上我並不知道這個論文好不好玩。我自己很樂在其中就是了。我拿了兩本小說做比較,一本是Lolita另一本是The Collector。原本擔心這樣的比較會不會不大適合不過經過討論之後老師也覺得頗有趣的。我想到的事情有這些:關於敘事者的權利,他們給予故事裡頭女性的權利是怎麼樣。又,在The Collector裡頭的女性的narration的意含為何?有讓故事更有趣嗎?或是說,更可信嗎。接著我想到女性的肉體這件事情,還有他們的被監禁,監控是怎樣不同的。還有空間上的問題,L的空間看似非常廣到(H.H and Lolita's exile) ,Miranda的空間就是非常狹窄禁錮的。總言之大概有個頭緒了,我在發牢騷而已。呵。
寒假總有許多事情想要完成,看完RP的資料是一回事,自己想要讀的書也是很偏執的想要完成。還有詩集。很不要臉的寫了一些詩不過零零散散的該好好整理整理。
關於我自己,我應該是很滿意了。但是一種缺憾感卻不斷縈繞在心頭。尤其是在台南的時候。很多場所改變了,或是永遠都沒有改變。那些太多經歷過的地方,那幾年曾經過度興奮的歲月。荒唐。快樂。沒想到這兩件事情快要分不開來了。我也認為我在某些地方成熟了許多,但很多的小脾氣怪癖卻也永遠無法剃除。最可怕的是,我可能也更脆弱了。只是我不再會讓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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