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仍然起了個大早。早晨的時光原來如此美好,而我卻荒唐的花了好幾年徹底的浪費她。發現一件事情,早上喝一杯咖啡可以讓我一天少抽兩根菸。假如抽一根菸會少活n分鐘的這理論成立的話,那麼我一天少抽兩根就是多了2n分鐘的生命。那一年就有730n分鐘多出來活。好像集點數,被吸引的很盲目。但考量經濟面,一根菸最貴五塊,一杯咖啡最便宜35塊錢。經濟學家就會說這是個選擇問題了。重點是也不知道多活那730n分鐘可以幹麻,我想也許我會想跟某個我當時愛的人講些什麼話,跟哪個仇人合好。不過也有可能我痛苦到想死也死不了。呵,反正誰知道呢,有一天我早上起床想抽菸的時候再抽吧。現在都是起個大早淋浴咖啡三明治。最可貴的是我又開始享受早晨讀小說的愉悅了。早上起床可以悠悠哉哉看小說真是無比的快樂喔。對於文字的著迷我怎樣都無法戒除,我從來不知道我怎麼會這樣。早上看的一點點書都可以激勵攪動我整日的思緒,我很喜歡想東西的人。所以導致我經常被人家說想太多。但想太多怎麼會是一件錯誤的事情呢?既然我想到了那不代表那個問題是存在的嗎。有些人腦袋運作的軌道是音樂是圖像,我很相信我的就是文字。我老是在希望用很精準的文字去敘述什麼,或是用什麼文字可以讓伊些狀況不那麼精準。有個人曾經說(對不起我又忘了是誰),從來沒有創造這回事,所有的藝術都是一種新排列組合。我想文字上的"創作"就是這麼一回事了,就是在找一種新的排列組合。但再這排列組合裡面似乎又有一種文法存在。例如說時尚吧,也是一種文法我在猜。哪個東西配什麼在什麼場合穿什麼。這都是一種文法,文法錯的就會讓人不小心皺一下眉頭。用字可以細微的錯或是根本無法看下去。那麼文學應當亦然。我對於一些寫書讓我不喜歡的人我根本不會稱之為作家。這方面我也許太苛刻了。結果阿,從我看的書到我看衣服,我的文法好像就是這麼的自我。也可以說是太活在自己的世界吧。我幾乎從不看當下流行的小說所以我也從來不穿流行的服飾。我是多麼單調乏味的人。常常在想自己對文學的熱愛,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我一點都不喜歡什麼什麼是生命的出口這種說法,我並沒有想出去到哪哩,我非常的喜歡在我這個當下的狀況去喜愛文學。(甚至有人跟我辯論過出口與位置這種題目讓我感到無比反感既然要有出口不就是要去另外一個位置嗎,反正什麼生命的位置我聽了就害怕。我不覺得生命有那麼多值得討論的意義,好好活著就對了。)關於我的文學夢文學癮(我稱之為癮)我無法去多做解釋。我甚至覺得可能只有一些文學老師才能真正的了解我對文學的熱忱。是一種絲毫沒有目的的熱情。而我的熱情除了對蛋糕甜點的之外,幾乎只剩下這種了。但我絕對不是個冰冷的人。
<妻妾成群>,作者是蘇童。我大概兩三年前才認識蘇童,起先是讀他的短篇<天使的糧食>,後還又讀<十一擊>。一直在找<菩薩蠻>沒找到好像絕版了,然後也不太想看他寫的<武則天>聽說好看。蘇童的文字我會說就是暗紅色的。很詭譎,血腥。那種血腥不是大卸八塊的,而是像漫天的血霧。他的文字不特別華麗,甚至經常帶髒字,但每個髒字都穠纖合度。蘇童是陰柔的,不似莫言。我認為莫言的文字非常陽剛,稍嫌刺了一些。但蘇童與莫言所寫的東西有些是頗相似的,例如對一些性的描寫或是中國社會歷史的問題。莫言的血是扎實殘暴的,蘇童的血我倒認為非常唯美。<妻妾成群>可以說是我這幾個月讀到最好看的中短篇小說了。但我想我需要再多消化一點,畢竟今天早上讀完心理沉重到講不出話來。上次讓我這樣子耽悲的中短篇是白先勇的玉卿嫂。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