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2日 星期六

剛剛再餐廳吃飯見到了一位極其美麗的男孩。我是同性戀裡頭的異性戀,異類。我從來無法愛上跟我有相同特質的人,諸如女性化或是孤僻。然而我並不是真正很女性化的人,只不過是絕對不會被稱為陽剛的那一種罷了。我相信原型跟循環這種事情。我喜歡過的每個男孩子,都是那種特質。他們都是帶著陽光來到我身邊的,燦爛無比的笑容。我並沒有那麼燦爛美好的笑容,我不是微微笑就是失去控制的笑。我可以為了全世界最無聊的笑點而笑上一整個上午。肚子感覺變的很結實,也被老師罰站了。(那個笑話我還記得喔,有個裸體的女人騎馬胸部把自己的臉打到瘀青,結束。下一則:有個人游泳一直覺得摸到什麼拿起來看卻是腳。最後一個:小明閉著眼睛照鏡子媽媽問他說小明你在幹麻他說我在看我睡覺的樣子。真的結束了,抱歉浪費了你的時間。)對於我同性戀的這個事實,我從來也不認為是件值得去談或者是要避免去談得一件事情。我想它不能稱為一件事情,這只是我活著的狀態罷了。一點都不願意去跟異性做愛,所以根本無法愛上異性。我想這是最簡單不過的表述。我想我是非常會愛男人的人。而且我愛的是確確實實的男人,一點陰性氣質都沒有的男人。這造就了我的那種很模糊的自卑感。我非常厭惡面對自己的身體,討厭看到自己裸體,因為每看一眼就會確定我愛的人是不可能愛上這具軀殼的。我有時候會希望自己是瓜類,因為大家想要的都是剖開來後裡面甜美的肉。沒人要他的皮殼。那位美麗的男孩讓我發出像智障般的笑容。我無情的被誘惑了。然後我觀看著他巧克力色的肌膚,兩塊很強壯的背部肌肉,炫耀式的鎖骨...結果也來不及為這樣的美麗做些什麼。我又讓一件可能會是極其美好的事物這麼若無其事的從我身邊消失。我可能這輩子再也看不到比他更美麗的男孩了。
我剩下來能做的只有買一塊蛋糕,抽一根菸,吞下一顆糖尿病的藥。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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